东京涩谷那家男装店的店员后来回忆，那天下午三点，店里放着CityPop，一个穿灰色卫衣的男人推门进来，手机壳是皮卡丘，走路像没睡醒。
结账时他掏的是国内银行卡，POS机“滴”一声，店员才反应过来——这不是王思聪嘛。
没人敢搭话，他自己挑了两件基础款T恤，临走前还顺手把衣架摆正了。
百万电视漂洋过海的事，听起来像段子，但物流单号确实从上海浦东一路跟到了东京港区。
那台电视最后摆在王思聪新租的顶层复式里，落地窗外是彩虹大桥，遥控器上贴着中文标签。
有邻居在电梯里碰到他，说“王桑”点头打招呼，手里拎着便利店袋子，里面是三得利乌龙茶和关东煮。
懒懒最后一次公开提到王思聪，是在直播间补口红的时候。
弹幕问她“思聪呢”，她笑着说“在忙”，然后低头看色号，镜头里耳坠晃了一下。
网友截图放大，发现她手机聊天背景还是去年在卡帕多奇亚拍的热气球合影。
但之后两个月，王思聪的ins只发了一只猫，猫趴在纸箱上，纸箱印着“易碎品”。
关于择偶标准，他2015年那句“胸大”被翻出来鞭尸时，有人扒出王健林早年采访。
老爷子端着茶杯说“儿媳妇要懂事”，茶杯是景德镇定制，杯底刻着“思聪勿躁”。
后来王思聪在直播里刷火箭给陈一发，弹幕刷“王校长又调皮了”，他回了个抠鼻表情，再没下文。
东京的深夜居酒屋，老板记得王思聪来过两次，一次点了清酒配烤鸡皮，一次只要了冰水。
第二次他坐角落，用日语跟隔壁桌的韩国留学生聊区块链，说到“去中心化”时比划了个散开的手势。
留学生后来跟朋友讲：“他眼睛里有种‘我随时可以走’的松弛感。
”
电视、猫、便利店关东煮，这些碎片拼不出完整故事。
就像港区公寓的阳台，望远镜对着东京塔，但镜头里永远只有一片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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