勇者葡萄povc6YH 发表于 4 天前

郭富城对方媛应该是生理性喜欢,两人坐着腿都缠到一起。

陈谨言第一次走进 “晚香” 花店时,正赶上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。玻璃门上挂着的风铃叮当作响,他收伞的动作顿了顿,目光被店里错落摆放的绿植和鲜花吸引。墙角的龟背竹叶片肥厚,沾着细密的水珠,几束洋甘菊开得正好,鹅黄色的花瓣透着韧劲,像极了此刻站在花架前整理花束的女人。

女人穿着浅灰色的针织衫,袖口挽到小臂,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腕。她正专注地修剪玫瑰的花刺,手指灵活地转动着花枝,神情认真得仿佛在做一件无比重要的事。陈谨言站在门口没出声,直到她抬起头,目光撞个正着。

“您好,想买花吗?” 女人的声音很轻,像春雨落在青石板上的声音。

陈谨言定了定神,指了指门口的货架:“给工作室添点绿植,要耐活的,我不太会养。”

女人笑了笑,转身从货架上抱起一盆绿萝:“这个最合适,浇水不用太勤,一周一次就行,放在有散射光的地方就好。” 她的手指在绿萝的叶片上轻轻拂过,“你看这叶片多精神,能净化空气,也好看。”

陈谨言点点头,接过绿萝。花盆是陶土的,带着温润的触感,重量比他想象中沉一些。女人似乎看出了他的顾虑,递过来一个编织袋:“套上吧,免得弄脏衣服。”

付款的时候,陈谨言瞥见柜台上放着一个老式的磁带播放器,旁边堆着几盘旧磁带,封面已经有些泛黄,大多是七八十年代的经典老歌。他心里一动,随口问了句:“你也喜欢老音乐?”

女人愣了一下,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播放器:“嗯,我爸留下的,听习惯了。”

“我以前是玩乐队的,” 陈谨言笑了笑,“唱过不少这些老歌。”

女人眼睛亮了亮:“真的?我最喜欢《后来》那首,可惜磁带有点卡壳了。”

“下次我带张 CD 给你,” 陈谨言留下这句话,抱着绿萝走出了花店。春雨还没停,他回头看了一眼,女人正站在门口,隔着雨帘朝他挥手,嘴角的笑意像洋甘菊一样温暖。

陈谨言的工作室在市中心的一栋老写字楼里,他曾经是红极一时的乐队主唱,巅峰时演唱会门票一票难求。后来乐队解散,他转型做音乐制作人,性子也变得越来越内敛,平时除了工作,很少出门。这次买绿植,是因为工作室里太冷清,助理小林说添点生气能让人心情变好。

没想到,这盆绿萝成了他去 “晚香” 花店的借口。每隔一周,他都会以浇水咨询为由去一趟,有时买一束花,有时只是站在店里聊几句。他知道了女人叫苏晚,三年前从老家来这座城市,接手了亲戚的花店,一个人经营至今。苏晚话不多,但很会倾听,陈谨言偶尔说起工作上的烦恼,她不会说太多安慰的话,只是递上一杯温水,或者指着窗外的树说:“你看,不管刮风下雨,它们都长得好好的。”

次数多了,陈谨言发现自己越来越期待去花店的日子。他会提前收拾好自己,甚至特意换件干净的衬衫,只是为了能在苏晚面前显得精神些。他开始留意苏晚的喜好,知道她喜欢喝不加糖的拿铁,喜欢看老电影,喜欢在傍晚的时候坐在花店门口的长椅上看书。

有一次,他去花店时,苏晚正在打包花束,是送给一对新人的婚礼手捧花,白色的玫瑰搭配着满天星,精致又浪漫。“今天要去参加婚礼吗?” 陈谨言随口问。

“不是,是老顾客订的,” 苏晚一边系丝带一边说,“他们认识十年,终于要结婚了,真不容易。”

陈谨言看着她认真的侧脸,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。他今年四十二岁,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,前妻是乐队的键盘手,两人因为聚少离多和性格不合分开,至今已经八年。这八年里,他一直单身,不是不想找,而是不敢再轻易投入感情。可面对苏晚,他尘封已久的心,似乎有了松动的迹象。

就在两人关系慢慢靠近的时候,麻烦却悄然而至。

陈谨言的前助理张姐突然联系他,说有重要的事要谈。张姐跟着他十几年,从乐队时期就一直辅佐他,后来因为生孩子辞职,两人也有好几年没见了。见面时,张姐开门见山:“谨言,我听说你最近经常去一家花店,跟那个老板娘走得很近?”

陈谨言点点头:“嗯,她人挺好的。”

“你可别糊涂!” 张姐急了,“你忘了上一段婚姻是怎么回事?那个苏晚,我打听了,她就是个普通的外地姑娘,说不定就是冲着你的名气和钱来的!你现在事业稳定,可不能再栽在感情上了。”

陈谨言皱了皱眉:“张姐,你想多了,苏晚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
“我是为你好!” 张姐语气坚定,“她一个人在城里打拼,心思肯定比普通人多。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,找对象得找门当户对的,至少知根知底,不然以后有的是麻烦。”

张姐的话像一根刺,扎在陈谨言心里。他不是没怀疑过,苏晚对他的亲近,是不是真的像张姐说的那样。可每次想起苏晚看他时清澈的眼神,想起她认真打理花草的样子,他又觉得自己的怀疑太小人之心。

更让他没想到的是,张姐竟然私下找到了苏晚。

那天陈谨言去花店,发现苏晚的情绪不太好,眼眶红红的,像是哭过。他心里一紧,连忙问: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

苏晚摇了摇头,勉强笑了笑:“没事,可能是风吹到眼睛了。”

陈谨言不相信,追问了半天,苏晚才低声说:“今天有位姓张的大姐来找我,说…… 说我跟你走得太近,不太合适。”

陈谨言心里咯噔一下,瞬间就知道是张姐干的。“她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不好听的?”

“她说你以前受过感情的伤,让我别再打扰你,” 苏晚的声音带着委屈,“还说我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就算在一起也不会幸福。”

陈谨言又气又急:“苏晚,你别听她的!她就是瞎操心,我跟她已经没关系了,她没有资格干涉我的生活。”

苏晚低下头,手指绞着衣角:“我知道,可是……” 她顿了顿,抬起头看着陈谨言,“陈先生,其实我也一直在想,我们之间是不是真的不合适。你是名人,我只是个开小花店的,我们的生活圈子差太多了。”

陈谨言看着她眼里的犹豫,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。他想告诉苏晚,他不在乎这些,他在乎的是她这个人。可话到嘴边,又咽了回去。他知道,苏晚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,他的身份确实会给她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,而他自己,也确实没有勇气再一次全身心地投入感情。

那天,两人聊得不欢而散。陈谨言走出花店时,春雨又下了起来,打在脸上,冰凉刺骨。他回头看了一眼,苏晚正站在花架前,背影单薄,像一株风雨中的洋甘菊。

之后的半个月,陈谨言没有再去花店。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,每天加班到深夜,试图用忙碌来麻痹自己。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,苏晚的样子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在眼前,她的笑容,她的声音,还有她眼里的委屈,都让他辗转反侧。

小林看出了他的不对劲,小心翼翼地问:“陈哥,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?那盆绿萝都快蔫了,你也没心思管。”

陈谨言看着窗台上枯萎的绿萝,心里一阵难受。他想起苏晚当初教他怎么浇水,怎么养护,想起她说话时温柔的语气。他意识到,自己已经习惯了有苏晚的日子,习惯了去花店的那份期待,习惯了和她聊天时的轻松自在。

他决定去找苏晚,把心里的话都说清楚。

可当他再次来到 “晚香” 花店时,却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坐在门口的长椅上,和苏晚聊着天。男人穿着西装,看起来温文尔雅,手里拿着一束包装精美的红玫瑰。苏晚脸上带着笑意,似乎聊得很投机。

陈谨言的脚步顿住了,心里像被打翻了醋坛子,酸溜溜的。他认出那个男人,是苏晚曾经提起过的大学同学,叫李伟,一直在追求她。以前苏晚说过,她只把李伟当朋友,可此刻看到两人亲密的样子,陈谨言还是忍不住多想。

他没有进去,转身默默离开了。回到工作室,他把自己关在录音棚里,一遍又一遍地听着以前唱过的歌。歌声里的悲欢离合,像极了他此刻的心情。他觉得自己太懦弱了,因为害怕受伤,所以不敢争取,因为一点误会,就轻易退缩。

就在陈谨言陷入自我否定的时候,李伟却主动找到了他。

“陈先生,我知道你喜欢苏晚,” 李伟开门见山,坐在陈谨言对面的沙发上,“我今天来,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。”

陈谨言愣了一下,没有说话。

“我追求苏晚三年了,” 李伟笑了笑,“但我看得出来,她心里喜欢你。上次张姐去找她,她难过了好几天,却还是不肯告诉我是为什么。后来我才知道,是因为你。”

“她跟你说了?” 陈谨言忍不住问。

“没有,是我猜的,” 李伟说,“苏晚是个很要强的姑娘,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脆弱。她之所以犹豫,不是因为不喜欢你,而是因为她觉得配不上你,害怕你们的生活差异太大,最后还是会分开。”

陈谨言心里一震,原来苏晚是这么想的。

“还有,张姐不仅找过苏晚,还找过我,” 李伟继续说,“她让我好好追求苏晚,说我跟她才是合适的。她还说,如果你知道我一直在追求苏晚,肯定会主动放弃。”

陈谨言这才明白,张姐竟然做了这么多事。他心里又气又悔,气张姐的多管闲事,悔自己的不信任和懦弱。

“陈先生,我今天来,是想退出,” 李伟站起身,“苏晚喜欢的是你,我不想勉强她。我希望你能勇敢一点,别再让她伤心了。她一个人在这座城市不容易,需要的是一个能给她安全感,能坚定地选择她的人。”

李伟的话像一记警钟,敲醒了陈谨言。他知道,自己不能再退缩了。

当天下午,陈谨言再次来到 “晚香” 花店。苏晚正在整理刚到的鲜花,看到他,动作顿了顿,眼里闪过一丝惊讶,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。

“你来了。” 苏晚的声音有些不自然。

“嗯,” 陈谨言走到她面前,“苏晚,我有话想跟你说。”

他把张姐做的事情,还有李伟来找他的经过,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苏晚。“对不起,苏晚,我不该因为别人的话就怀疑你,不该因为自己的懦弱就退缩。” 陈谨言的声音带着愧疚,“其实,从第一次见到你,我就被你吸引了。我喜欢看你认真打理花草的样子,喜欢听你说话的声音,喜欢和你待在一起的感觉。这种感觉,是我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的。”

苏晚低着头,眼泪慢慢涌了上来,滴落在花瓣上。

“我知道,我的身份可能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,我们的生活圈子也确实不一样,” 陈谨言继续说,“但我愿意为你改变,愿意融入你的生活。我想和你一起经营这家花店,想和你一起听老音乐,想和你一起坐在门口的长椅上看书。苏晚,我喜欢你,不是一时兴起,是真心的。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?”

苏晚抬起头,泪眼婆娑地看着他,点了点头。

陈谨言心里一阵狂喜,他伸出手,轻轻擦掉她脸上的眼泪。两人相视而笑,所有的误会和犹豫,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。

周末的时候,小林组织了一场朋友聚会,地点在郊外的一个农庄。陈谨言带着苏晚一起去了,朋友们看到他们在一起,都纷纷送上祝福。张姐也来了,看到陈谨言和苏晚亲密的样子,脸上有些尴尬,主动过来跟苏晚道歉,苏晚很大度地原谅了她。

傍晚的时候,大家坐在农庄的长椅上聊天,夕阳把天空染成了金黄色。陈谨言和苏晚挨着坐,中间隔着一个小小的空隙。朋友们聊起了各自的感情经历,有人说起自己的求婚故事,有人抱怨生活中的小摩擦,气氛轻松又愉快。

陈谨言和苏晚聊着花店最近的生意,聊着新到的花种,聊着喜欢的老电影。不知不觉中,两人的身体越来越近,陈谨言的腿轻轻靠在苏晚的腿上,苏晚没有躲开,反而微微侧过身,两人的腿就这样自然地缠在了一起。

一开始,两人都没在意,直到旁边的小林笑着说:“你们俩这姿势,也太亲密了吧?腿都缠到一起了。”

陈谨言和苏晚这才反应过来,脸瞬间红了。他们下意识地想分开,可缠在一起的腿却像是有了默契,迟迟没有动。陈谨言看着苏晚泛红的脸颊,心里暖暖的,他没有再躲开,反而轻轻握住了苏晚的手。苏晚的手很软,微微有些颤抖,却没有挣脱。

“其实,喜欢一个人,是藏不住的,” 旁边的朋友笑着说,“就算不说,身体也会很诚实。”

陈谨言和苏晚相视一笑,眼里满是甜蜜。他们都明白,这种不经意间的肢体亲近,不是刻意为之,而是发自内心的本能,是生理性的喜欢,是灵魂深处的契合。就像两棵并肩生长的树,根在地下紧紧缠绕,枝在风中相互依偎。

聚会结束后,陈谨言送苏晚回家。车子行驶在夜色中,路灯的光影在车窗上不断闪过。苏晚靠在椅背上,看着陈谨言专注开车的侧脸,心里充满了安全感。

“你还记得第一次给我推荐绿萝吗?” 苏晚忽然说。

“当然记得,” 陈谨言笑了笑,“那盆绿萝后来蔫了,我打算明天再去你店里买一盆,这次一定好好养。”

“不用买了,” 苏晚说,“我明天给你带一盆过去,顺便教你怎么修剪枝叶。”

“好啊,” 陈谨言侧过头看了她一眼,“以后我的工作室,就拜托苏老板多费心了。”

苏晚笑了:“没问题,以后你的工作室,就是我的第二个花店。”

车子停在花店门口,苏晚解开安全带,却没有立刻下车。陈谨言看着她,慢慢靠近,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轻的吻。“晚安,苏晚。”

“晚安,陈谨言。” 苏晚的声音带着笑意。

接下来的日子,陈谨言和苏晚的感情越来越稳定。他会每天早上送苏晚去花店,晚上接她回家。他学着打理花草,虽然经常把花浇多了水,或者剪坏了枝叶,但苏晚从来不会怪他,只是耐心地教他。他的工作室里,渐渐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和绿植,变得生机勃勃,朋友们都说,陈谨言现在整个人都变了,变得开朗了,也变得更温柔了。

苏晚的花店也因为陈谨言的缘故,多了很多年轻的顾客。他们有的是陈谨言的粉丝,有的是来打卡拍照的,但更多的人,是被两人之间的甜蜜氛围吸引。有人问苏晚,和名人谈恋爱是什么感觉,苏晚总是笑着说:“没什么特别的,他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,会帮我搬花,会听我唠叨,会在我累的时候给我递一杯温水。”

是啊,爱情本来就是这样,无关身份,无关地位,只关乎两颗相互吸引的心。它不是轰轰烈烈的誓言,也不是惊天动地的壮举,而是藏在日常琐碎里的温柔,是不经意间的肢体亲近,是历经波折后依然坚定选择彼此的勇气。

就像陈谨言和苏晚,他们在茫茫人海中相遇,因为误会而犹豫,因为害怕而退缩,但最终,他们还是听从了自己内心的声音,抓住了属于自己的幸福。他们的爱情,没有那么多狗血的剧情,也没有那么多华丽的包装,却像 “晚香” 花店里的洋甘菊一样,平凡而坚韧,在岁月的沉淀中,散发着淡淡的清香。

有一天,陈谨言和苏晚坐在花店门口的长椅上,阳光正好,微风不燥。两人的腿又自然而然地缠在了一起,就像他们紧紧缠绕的命运。

“你说,我们以后会怎么样?” 苏晚靠在陈谨言的肩膀上,轻声问。

“以后啊,” 陈谨言握住她的手,轻轻摩挲着,“我们会一起把花店经营得越来越好,一起去看遍世界的风景,一起慢慢变老。等我们老了,就坐在这长椅上,晒着太阳,听着老音乐,回忆我们年轻时的故事。”

苏晚笑了,闭上眼睛,嘴角扬起幸福的弧度。她知道,陈谨言的话一定会实现。因为他们的爱情,是建立在相互理解、相互信任、相互珍惜的基础上,是发自内心的喜欢,是刻在骨子里的羁绊。

而那些曾经的犹豫和波折,都成了他们爱情里最珍贵的回忆,让他们更加懂得珍惜眼前的幸福。就像风雨过后的彩虹,更加绚烂夺目;就像历经寒冬的花朵,更加坚韧芬芳。

生活或许不会一帆风顺,但只要有一个人,愿意坚定地站在你身边,愿意和你一起面对所有的困难和挑战,愿意把最温柔的时光都给你,那么,无论未来有多少风雨,都值得期待。而陈谨言和苏晚,就是这样的两个人。他们的故事,还在继续,在这座充满烟火气的城市里,在 “晚香” 花店的长椅上,在每一个平凡而温暖的日子里,书写着属于他们的幸福篇章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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